姜敏素来了解她的个性,见状也不再多说,只是拉着她的手上楼去休息。
霍靳南蓦地啧啧叹息了两声,说好的没有隐瞒呢?沅沅,你当我傻,还是当我瞎啊?
适当的餐余活动之后,慕浅罕见地准时回到了卧室。
听到这句,陆沅终于坐不住了,起身上前,缓缓打开了门。
他的身边没有人,卧室里也没有人,容恒迅速起身,连裤子也来不及穿就跑到卫生间门口,一看,还是没有人。
慕浅看向她,连忙笑道:容伯母您别见怪,霍靳南是个疯子,我姐姐给他治病呢。
一看见那壶汤,慕浅碗里的饭忽然就不香了。
原本极其令人窒息和剑拔弩张的局面,忽然之间就因为霍靳南的离开而骤然平静。
而陆沅正盯着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发呆——这会儿过去,伤口已经止住流血了,况且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察觉到疼,实在是不算什么大问题。
容恒听了,有些绝望地按了按自己的额头,随后道:妈,你知道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干什么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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